土族的民間文學大多以口頭相傳,其中多數是可以演唱的敘事詩,其他還包括神話、傳說、故事、歌謠、史詩、諺語等。
敘事詩是以敘事為主的土族詩歌。分為英雄人物敘事詩,代表作有《祁家延西》《格薩里》《太平哥兒》;動物敘事詩,代表性作品有《“合尼”之歌》《白鸚鴿》和《布柔有》;愛情婚姻敘事詩,代表作有《拉仁布與吉門索》。其中《拉仁布與吉門索》流傳最為廣泛,影響最大,是土族人民最主要的一首敘事長詩,被譽為土族的“梁山伯與祝英臺”。
神話分為解釋性神話,代表作有《陽世的形成》《混沌周末歌》《恰然》《日食、月食為怪獸所遮》;斗爭性神話,代表作有《騰得兒格馬》《古然那斯布勒》《牛耕地的傳說》?!痘煦缰苣└琛肥峭磷宓纳裨捁鸥?,主要流傳在民和三川土族聚居區(qū),被民和土族視為千歌萬曲的根譜,只在婚禮等隆重場合才會演唱?!痘煦缰苣└琛酚伞镀鸪贰痘煦纭贰堕_天辟地》《人類的起源》《周末》五部分組成,包括盤古開天辟地、女媧補天、人類起源及儒釋道創(chuàng)立等內容。
傳說故事分為史事傳說,代表作有《雙陽公主》《丹陽公主》;婚俗傳說,代表作有《嫁男兒》《花箱子》《搶婚》《白馬的故事》《道拉的來歷》《山雀叫了的時候》等;風物傳說,代表作有《丹麻花兒會的來歷》《紅水溝》《北山林地的來歷》《佑寧寺的傳說》《青龍山和黃龍山》《拉則雀》《年都乎古城》《螻蛄的傳說》及《納頓的來歷》等。
民間故事有揭露地主對農民殘酷壓迫剝削,表達對有權勢的剝削者憎恨和反抗之情的《氣殺狗地主》《紅水溝》等;有贊揚善良、勤勞、智慧、勇敢的土族人民的《黑馬張三歌》《花牛犢》等;有反映土族人民道德倫理觀念,抑惡揚善,勸化人心《路不平旁人鏟修》;有歌頌純真愛情、反對包辦婚姻的《孔雀》《山雀叫了的時候》《斯浪古》《卓瑪姐》等;還有《養(yǎng)雞買馬》等詼諧幽默的笑話故事。 歌謠可分為勞動歌、贊歌、儀式歌、情歌等。勞動歌是伴隨著勞動節(jié)奏歌唱的民間歌謠,主要有指揮勞動、協(xié)調動作、鼓舞情緒等功能,代表作有《打夯號子》《抬木號子》《拉磨號子》《拉木號子》。贊歌是土族人款待貴賓時賓主之間相互贊頌的歌。
互助土族的婚禮歌,主要有《接納信妥諾》《唐德格瑪》《抬嫁妝箱子》《納信斯果》《依姐》《謝瑪羅》《拉隆羅》《希亞然》《東家門前舞曲》《海姐》《西買其瓦日哇》《贊送親客人》《的尕迭》等。這些歌貫穿土族婚禮儀式的始終,歌詞內容有的生動活潑、有的幽默風趣,有的嚴肅莊重,還有的隆重熱烈。民和土族的婚禮歌又稱“道拉”,代表作有《老媒斯果》《繡蓮花》《切吉滅然》《切饅頭》《八央九月》《包道拉尼親道嘎》《五色鳥》《木吉鳥》《卡日卡吉蓋》《黑色的雁子》《思不吾拉》《阿娜的模樣》《阿麗麻》《上馬歌》等。民和土族婚禮歌的特點在于,歌曲內容涉及宗教信仰、天文地理知識、倫理道德、服飾、飲食、居住等多個方面,有一些與婚禮儀式有關,但大部分與婚禮儀式無關。
參考資料:張生寅,胡芳,楊軍編著《中華民族全書·中國土族》,寧夏人民出版社,2012年。